对小儿肝脏体积的精准测量具有许多临床和为1 402 cm3和1 257 cm3[7]。1979年Heymsfield运用CT对离体肝脏进行了体积测量[8]。上世纪九十年代,Stapakis等用螺旋CT分别测量22例终末期肝病患者的体积,结果为(1 328±405)cm3[9]。Abdalla等测量102例正常成年人(无肝胆系统相关疾病以及无已知肝脏疾病如肝硬化、肝脏纤维化和脂肪肝)得出的结果为该研究队列中肝脏总体积的均值为(1 518±353)cm3[10]。在1982年,Georgr W Rylance等应用B超扫描对14例健康儿童的肝脏体积进行测量,包括5个男童和9个女童,年龄范围为5月龄至14岁不等,而后又随机挑选其中4名儿童进行多次测量来验证结果,得出6岁儿童的肝脏体积均值为(401±9)cm3,8岁儿童为(215±25)cm3,9岁儿童为(1 071±106)cm3,13岁儿童为(1 322±59 )cm3[11]。但上述方法均有其局限性,因此不能较为准确地测量肝脏体积。
未成年人甚至婴幼儿体积的测量工作至今在全球范围内鲜有开展[12]。为了填补小儿正常肝脏体积测量的空白,我们进行了本研究,借助海信CAS计算机辅助手术系统对696例小儿正常肝脏进行精确的体积测量,为了证明本系统测量肝脏体积的准确性,我们前期进行了大量的猪肝脏的动物实验及临床实际应用,将计算机手术模拟系统测得平均切除瘤肝体积与术中实际平均切除瘤肝体积对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13]。同时海信CAS计算机辅助手术系统在肝脏重建及体积测量中能够很好地兼容不同CT设备及不同厚度的DICOM文件,更好证明了该系统在测量肝脏体积方面的准确性。
我们初步建立了一个我国小儿肝脏体积模型,为临床和科研提供帮助。比如在肝移植中,肝脏移植体的大小已经成为决定肝移植术后患者预后的重要指标[14]。肝脏是清除体内绝大多数药物和异质的主要器官,肝脏体积大小对个人来说是这些物质[15]科研应用价值。然而对于小儿肝脏体积的明确性清除能力的重要决定因素。我们建立的肝脏体测量仍鲜有报道。目前用于测量离体肝脏体积的金标准是“水测法”,但是该方法不能应用于活体[4]。很多影像学检查如B超、CT、MR和SPECT等都已经应用于肝脏体积的测量研究中[5]。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Kardel等利用B超进行肝脏体积的测量,结果显示健康成年人肝脏体积均积模型可以用来参与构建小儿药物代谢动力学模型等。从本研究所得到的小儿肝脏体积与年龄的线性关系可以看出,小儿肝脏体积与年龄存在明显相关关系,婴儿期的肝脏体积增长迅速可能是因为肝脏要适应满足复杂多样的宫外功能需求。学龄期儿童肝脏体积总体上随年龄增长。到青春期末期达到成[16]值为1 611 cm3[6]。而Gladisch等在测量了70例年人水平。受地区和人种等的限制,可能会存健康成年人肝脏体积后得出男、女体积均值分别在因人种不同导致的研究对象身材等的差别,但是对小儿来说各自年龄段的肝脏体积应该差别不大[17]。本研究为以后我国小儿肝脏体积模型的改进和完善做了铺垫,人类数字肝脏大数据库将会更好地为科研和临床服务。
感谢以下单位及个人提供研究对象的影像资料:复旦大学儿科医院董岿然、郑珊、乔中伟; 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盛京医院白玉作、卢再鸣; 浙江大学儿童医院舒强、罗文娟、梁佳伟; 首都医科大学儿童医院王焕民、刘志敏; 首都儿科研究所李龙、刘树立、乔国梁、孙雪峰; 上海交通大学附属新华医院吴晔明、吕凡、刘明; 广州妇女儿童医院温哲、梁鉴坤、艾斌; 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刘钧澄、严超贵; 天津市儿童医院詹江华、王春祥;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魏明发、彭洋、朱天琦; 重庆医科大学儿童医院张明满、戴小科、秦勇; 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李昭铸、赵雁鸣; 山西省儿童医院席红卫、杨辉; 临沂市人民医院杨临洪、陈常法、姚凤清、李家德; 高密市人民医院朱成方、单海滨; 以上排名不分先后。